一棵树

可接约稿

【生虎】祸从口入

#梗源这里~ 


#cb向,不上升正主~


#sp背景下ooc必然,愿君留情🥺



开放麦上苏醒把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陆虎承认他险些没绷住,虽然这吐槽节目团队间事先也会通通气,但彼此兄弟大家也没多在乎稿子内容,是以面对苏醒突然而来半吐槽半告状似的一句身为歌手他是上节目把嗓子吃成这样的,他着实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听着人在台上调侃着这算工伤,身侧没心眼的把兄弟笑得十分开怀,那笑声落在他耳里却是道道催命符盘旋在头顶上空,细听正在呐喊着陆虎你又要完蛋了。

他就知道,当时被苏醒堵着审这次咽喉炎因为什么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这个一向对他怀柔政策的哥哥是真的在生气。但他也知道Allen苏是一众哥哥里极好说话的,留洋归来的苏总更向来对陈楚生王铮亮那一套棍棒教育不大感冒,所以也就放心地发动求求你了攻势成功博得原谅,并得到了令他十分安心的不要告诉生哥亮哥的承诺。

如果当时苏醒被他一通撒娇磨得受不了后的敷衍点头算承诺的话。

录着节目,陆虎也不好有太大反应,只是笑容略显僵硬,更压根不敢回头看一看那手握生杀大权的两位哥哥是什么表情。

好在苏醒结束后也没人再cue起这个话题,后面节目十分顺利,一路爆梗,大家说说笑笑地迎来节目尾声。

在最后一齐和观众道别退场时,陆虎不动声色地觑了觑陈楚生和王铮亮脸色,看两人笑得如沐春风,安慰自己或许当哥的就没把这事当回事或者干脆就后面一打岔给忘了,也就安心地走完了最后流程。

回后台收拾时,一路上陆虎忙着和王栎鑫闲聊,两人七嘴八舌吐槽着苏醒有什么可夸的,旁听的张远突感不妙,回头就看见苏醒跟在后面似笑非笑听了两人一番高见后扭头和陈楚生说着什么,大概率是没说什么好话的,毕竟说完三道死亡视线就朝还乐呵呵的某人射了过来,于是默默给陆虎点了个蜡。


——


要论对于陆虎来说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最吓人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能玩音乐了算一个,在昏暗的密室里等着不知从哪窜出来的npc算一个,还有现在,在和兄弟们打打闹闹的后台休息室听见陈楚生喊他全名算十个。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弟弟叫哥哥全名多半是生气了找茬撒娇,哥哥叫弟弟全名那必是生气了即将送来血光之灾。

陆虎想,挺对的,不出意外自己确实要有血光之灾了。

他像霜打的茄子挪到人面前,弱弱喊了声哥,苦着脸指了指周围,暗示在外面,给点面子。

陈楚生本来也没打算在外面训他,喊他也纯粹是刚刚看他和王栎鑫闹起来没个停嫌头疼,于是威胁性指了指人,留下一句回去说就去一边收拾妆发了。

这边陆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顿觉耳朵狠狠一疼,当即踮着脚忍不住嘶着声告饶。

王铮亮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松了手任他捂着耳朵想跳脚又顾忌在外面丢人不敢太大动作,心底发笑面上不显,冷哼了声,宣布今晚自己绝对不会救他。

眼瞧着把平日里唯一的救命稻草得罪了,陆虎叫苦不迭,也不敢追上去,只能揉着痛处站在原地无助地左右张望。

刚刚和他一起上蹿下跳的王栎鑫被路过的陈楚生训了两句,此刻焉了吧唧地在听助理说话,张远在和苏醒聊天给他递来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刚坑完他一把大的的Allen苏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扭过头冲他扬了扬手。

没一个能救命的。

陆虎掩面叹息,悲痛地迎接已经可以预见的悲惨未来。


——


一块儿出门录节目兄弟几人酒店自然按习惯订在一起,陆虎此刻恨透的也就是这个习惯。

如果没有住在一起,说不定还能苟活一晚,再等明天各奔东西,他哥工作一忙指不定就把这事忘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站在他哥房间里面壁等待屠刀落下,耳边传来浴室的水声,勉强给他传递暂时还死不了的讯息。

其实就不是什么大事。

站久了腿发麻,面壁思过的人倒生出些委屈来,自己好歹三十几岁的人了,吃坏东西嗓子出问题何至于上纲上线就要挨打,一晚上没给个好脸色,他哥真是年纪大了婆妈指数更甚从前。

陆虎小幅度挪了挪腿,涌起的酸麻感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心里碎碎念着一时竟就屏蔽了外界声响,没听见戛然而止的水声,更没听见陈楚生走到身后的脚步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改揉为捶了好一会儿,僵硬着身子扭头,只见他哥斜靠着墙饶有趣味地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哥……”他苦着脸唤了声,乖乖转过身面对陈楚生站好,当哥的点了点头权当回应,站直身子开始活动手腕。

这动作暗示的含义不要太明显,陆虎瞬间白了脸,贴着墙跟直觉腿愈发发软。

“找地方趴着呐,还要我请你啊?”陈楚生半眯眼盯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开始挽袖子。

陆虎纵有百般委屈此刻也是半句不敢往外说了,一步三回头地挪到床边,为了他哥方便还乖乖地拿了枕头给自己垫着。

陈楚生并没有被他这份装乖取悦,环视了一圈屋内,慢悠悠地晃去角落酒店配的落地衣架边取下了个晾衣架。

那晾衣架是木制的,扁头处约摸有个小三指宽,足够厚实,陈楚生挥了挥,破风声闷闷的,他对这个新凶器颇为满意。


——


陆虎咽了咽口水,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哥拎着衣架走进,张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妄图为自己辩白,但一向听话的人到底还是没敢去招惹他哥。

陈楚生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丝毫没有平日里半点看向自家傻弟弟的宠溺,转了转手腕,站定觉得方便下手的位置,抬手冲人身后来了两下。

力道不重,陆虎只是闷哼了两声,自觉这般力道还是十分能够忍受,琢磨着他哥大抵是没生大气的,暗自庆幸今晚这劫还挺好捱,下一秒就被陡然加重力道的衣架打得叫苦不迭。

好吧,他哥只是拿到新工具试力道而已,本质上还是那个心狠的大鲨鱼。

那衣架方便抽人的位置不算大,覆盖不住整个臀面,陈楚生索性盯着人身后左侧一边抽,一连十多下砸下去,陆虎止不住嘶声,整个人下意识往另一边翻,妄图逃避长了眼睛般的锤楚。

“啪!”

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陆虎一声哥立刻忍不住叫喊出声,又被连着追来的几下激得连成调。

“动?”陈楚生冷声训,边又上手按着他不安分的背,屈腿跪坐在他身边床侧,倚着这方便的位置,拎着衣架的手更虎虎生风地挥起来,“喊?”

短短两个字伴着数不清落下的责打,陆虎疼得手胡乱锤床,不清明的脑子急中生智听出他哥心情不佳,连忙控制住自己挣扎的力道,收敛了声音,浑身上下写满了我乖,我听话,哥你消消气。

又接连照着人臀峰狠抽了几记,陈楚生才松了禁锢人的手重新站了回去,衣架威胁性搭在人刚刚受了很大一通折磨的左侧。

感受到身侧床榻一轻,陆虎吐出口浊气,呜咽着去抹眼泪,感觉自己下半身近乎发麻,下意识想挪动,又被人多加了力压上的衣架乖乖吓了回去。


——


最开始在台上听见苏醒说的时候,陈楚生其实还没多生气,他这个弟弟长这么大也没什么别的追求,除了音乐和嘘嘘,也就是惦记着嘴上那几口,生冷不忌间歇性暴饮暴食没少折腾自己的肠胃,他早就习惯了,也没少训过,但总想着人也大了,没必要为着口腹之欲这种管小孩子吃糖般的小事和人上纲上线。

这次本也准备和往常一样威胁几句听人装乖保证一番就过了,但他没想到自己不和人计较是不想人到中年继续被吐槽婆妈,那人自己却也真敢毫不在意,完全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苏醒下台后晃到他面前有意无意细数人嗓子没好的时候也没一顿落下,自嗓子好到最近又胡乱吃了些什么,自己提醒多次当弟弟那个也敷衍应承充耳不闻后。那话里话外的告状意味陈楚生听得清明,半眯着眼看着不远处还是乐呵呵丝毫没觉得刚刚台上苏醒说的话有什么危险的弟弟,顶了顶腮没有立刻回应,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前段时间上节目他可半点没消停,嗓子是哑了,话倒是半点没少说。”王铮亮站在他身边听完慢悠悠接到。

陈楚生回头看向这位一向心软的老大哥,眼神交汇间,彼此的意思瞬间明了。

王铮亮笑了笑,拍了拍他肩:“今晚我绝对不拦。”


——


“陆虎,你真的是欠揍。”

陈楚生晾了他半天,才意味不明地吐出这句,之后又没了下文。

陆虎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天灵感,今晚自己彻底栽了,被这么一通打后他哥还没有消气的意思,嘴里念着的还是令人胆寒的全名。

“哥……”

陆虎实在受不了这种无声压迫,哑着嗓子告饶,又不敢说别的,求饶语言十分匮乏,念来念去就一个哥字,念得九转十八弯,当哥的半点心软没有,反而被他念得徒生火气,抬手啪啪两下,给人打闭了嘴。

“上次录节目,你是怎么和我说的?”

“什么啊……”

“急性咽喉炎,原因。”陈楚生气得很,话也懒得多说,一字一下地问,毫不委屈自己,怒火尽数送回弟弟身上。

陆虎愣了愣,随即一身冷汗,上次上节目,姗姗来迟的陈楚生也有问他为什么嗓子突然成这样,当时苏醒去买东西,就他们俩在车上,他难得有了老虎胆,硬着头皮说就是上火,当哥的许是被他多年的乖蒙骗,也不疑有他,摸着下巴一边去思索做点什么菜能帮弟弟下下火了,之后更没再问,只听他哑着声说话时心疼地嘱咐他少说些再少说些。

真是瞎了眼了,陆虎有苦难言,这么多年就撒这么一次谎,还能被逮个正着,哪有这么背的事。

陆虎心里小心思千回百转陈楚生半点不知道,只知道他这个弟弟胆子现在是真大了,问话半天没个回应,抬手冲人饱受锤楚的左侧臀肉连抽十计,听着人又忍不住低声啜泣,才开口:“听不懂我说的话哦?”

陆虎叫苦不迭,感受到身后的衣架再度离开自己后终于慌忙回答:“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陈楚生没理他,扬起的胳膊继续刚刚预备的动作往下砸,又是兜风的十余下,陆虎疼得扬起脖子,抽泣声连连。

“有能耐了哦,和我也敢扯谎了。”陈楚生训着,手里动作不停,只盯着那一处抽打,陆虎抖着身子,往他哥反方向躲,宁可他哥打另一边,只求放过那感觉已经不能再承受一下的左侧,但任何刑具到他哥手里都像是装了追踪雷达的,任他如何躲闪,该落哪就是哪,从不以他的意志动作转移。

“再躲?”陈楚生加了几分力抽在人大腿,成功把人抽回了原位。

“不是第一次了哦虎子,”许是打了一通气消了些,陈楚生终于没再念人全名,手里的衣架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人,凉声训斥,“上次肠胃炎我就提醒过你,凡事有个度,还有那几次直播,吃起来没个停了,几岁的人了,吃多少控制量这种事还要我跟着你提醒呐?”

“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上节目哪条合约写了要你胡吃海塞?嗯?”

“还有上次嗓子哑了还没个消停,忘了自己干什么的了?”说起这个陈楚生似乎想起了当时自己强压的怒火,停下的手又挥了起来,减了几分力道但丝毫不影响威力,打得人又是哀声不断。

这是翻旧账啊,陆虎忍着痛,简直有冤无处申,哪有他哥这样的,平时冷眼看着他犯错,不骂不打的,然后突然爆发恨不得把几年的账都给你倒腾出来。

陆虎苦着脸,张嘴喊哥就要道歉,一声哥还没落音,陈楚生就身体力行地打断他:“闭嘴,挨完打再认错。”

今天陈楚生似乎打定主意就为难他身后一边,死死盯着左半团下手,陆虎哭着求他换一边,求来的也只是落在腿上的死亡威胁。

外裤在陈楚生打到第十三下的时候看不顺眼给扒了,薄薄一层底裤根本挡不住凌冽的责打,有着没受锤楚的右边做对比,隔着布料也能明显看出左侧肿起,在反复的磋磨下渐失弹性。

陆虎觉得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出门录节目莫名其妙被告了一状,心狠手黑的大哥心血来潮给他翻旧账,两个好兄弟一墙之隔凑在一起打闹,只留他一人趴在这挨数不清的罚,唯一能救他的还早早发誓绝不救他。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错,但这也实在太疼了,当哥的那个怎么从来就不能手软啊,能不能有人可怜可怜脆皮小虎,让他脱离苦海回房睡觉,哦,他饿了,最好还能吃个夜宵什么的。

他一通胡思乱想,抽噎着,手把床单攥出一道一道褶皱,不知道又捱了多久,他哥才舍得放过他停下手。

“起来认错啊,还要我请你呐。”

悲伤小虎半天才从疼痛里反应过来,艰难地把自己从床上支起来,一个腿软又砸了回去,偏生倒霉左侧边着床,压着伤处爆发出新的哀鸣。

陈楚生实在被这个弟弟磨得没了脾气,扔了衣架上前把人扶起来,屈尊亲自帮人提好裤子,裤腰略过伤处时又激起人一阵呻吟,不可否认自己的心疼,只好把人揽进怀里安抚,摇身一变又变回平日里的温柔大哥,温言嘱咐人没有下次。

陆虎向来是好哄的,对人一番疾风骤雨后的春风化雨十分受用,肆意地把他哥当了回揩眼泪工具后,乖乖地认错发誓再也不敢。

陈楚生叹了口气,最好是这样哦。


——


“虎子,今天你也听见了,Allen和亮哥都忍你很久了,一会儿该怎么和他们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哦。”

送陆虎回房后,陈楚生不轻不淡地点了人一句,看人眸子又暗了回去,失笑着示意自己已经和另两位说了战况。

陆虎撇了撇嘴翻身趴床上吐槽人今天真是恶趣味只打一边。

“明天不是还有行程,”陈楚生按下门把手正要出去,回头看他笑道,“这不好吗,还有一边让你坐,免得路程颠簸难受。”

“……”陆虎默了默,哀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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